小时候的阿诺喜欢白天时的神殿,朝圣的子民一波波前来,虽然只能在山腰间的护卫所进行祭祀之礼,无法进入神殿。但从山巔之尖往下俯瞰,还是能从蜿蜒的群眾感受属于人的气息。忙碌又勤奋,就像土壤中的小蚂蚁,看似在地上乱窜,其实正有条不紊地朝着目标迈进,觅食、回家、觅食、回家。
一到夜晚,人群都下山了。奥兰茵山脉在月色的照拂下蒙上一层朦胧的面纱,少了人声熙攘,大地沉静地像是熟睡的孩子。蛙鸣鸟叫都未能唤起阿诺一点开心的感觉。她太想家了,虽然有尊敬的老师陪同于此,但家人毕竟是不可取代的。
阿诺以为一辈子都不会习惯这种日出欣喜、日落悵然的感觉,一直到......
「我的孩子,关于神的一切都在那座大门之后。我知道你会成为一个很好的祭司。」溘然而逝前,虚弱的阿尔法指向避静室道。
不说「我相信你会成为一个很好的祭司」,而是「我知道你会成为一个很好的祭司」,阿诺听着听着眼泪不由自主掉了下来。为何您篤定我一定能胜任这项艰鉅的任务呢?
阿诺从来没有进过避静室,一直以来,这儿属于阿尔法沉思独冥、接受神旨的空间。现下她遵照老师的遗旨,将遗体推入厚重的橡实门内,出乎意料地,眼前一面镜子,堪比人高。应该是......镜子吧?阿诺不肯定地伸出手,以为会碰到光滑的平面,指尖却轻易穿透了过去,彷彿穿透的是一层水雾,流动的、无声的,从上流洩而下宛若丝绸般的帘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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