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咏诗想起跟阿虎第一次见面时,糊里糊涂地就将脚踏车借给阿虎,变成共犯。
脚踏车后座的风很畅快,将头发梳开,城市从两侧倏忽而过,快得看不清这世界真实的样貌。
「真实」又是什么呢?
是听爸妈的话,为了美好人生努力读书?还是为了别人的感受,而当个温和乖巧的小白兔?
那天柳咏诗回家后,以维持成绩排名为筹码,向爸妈争取到继续弹吉他、参加社团的允许。又在几个月后的期末考拿了班级第一,顺势让爸妈松口答应她尝试染头发。
叛逆的顏色大概是粉红,既抢眼,又温和。或着说,其实什么顏色都不重要,柳咏诗需要染这个头发,无害地突出、沉默地喧哗。否则她就会沉回去,淹没在黑色的夜海。
若换做阿虎,是不需要的吧。
她看着阿虎高挑的背、凌乱的黑发,脚步不知不觉便追了上去。
肖狼跑到表演场地外,安全后便开始笑起来,上气不接下气。一群人辗转回到市区,在阿虎家巷口的冰店点了巨大刨冰当庆功宴。
「弹成那副德性还庆什么功?」
「北七,是庆祝滷蛋的表演搞砸了。」
一行人哄笑起来,只有柳咏诗从头到尾在一旁微笑而已。
「他们明年也会参加金星赏吧?」
「真的假的?」
「要是输他们也太丢脸了。」
「输个屁,还有一年,我们才不会输。」阿虎说。
「对,电爆他们。」
「电爆他们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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