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,有事的是你。”
傅严词并没有在意手背上那一点小伤。
温暖却不能视而不见,“对不起,我帮你用碘酒消一下毒。”
“我记得我的房间有个医药箱,我去找找!”
说完,温暖松开门板,转身去找医药箱。
傅严词进入房间,为了避嫌,门板被关,床铺凌乱,棉被皱巴巴的,显然真的如温暖所说,做了噩梦。
下一秒,他的目光蓦地在墙角定格,那一片地面上有大颗大颗的眼泪。
窗帘上也有被人手抓过的褶皱。
可以想象,在他来之前,温暖正是蜷缩在这个墙角克制而隐忍的哭泣。
可是温暖身上到底有什么事情值得哭呢?
傅严词皱眉,视线再度落在温暖身上的时候,她掌心的大片血痕映入眼帘。
“你受伤了?”
他蓦地上前,摊开温暖的掌心。
温暖手中正抓着碘酒,被他这么一抓,碘酒“砰”的一声坠到地板上。
与此同时,她虎口上深刻的咬痕也清晰入眼。
这一眼,如飓风入境,在心头掀起狂涛骇浪。
傅严词惊异的看向温暖。
温暖却有一种伪装了许久的面具,在这一刻被人戳穿的难堪,闪电般的将手收了回去。
语气也在顷刻间变得硬邦邦的。
“跟你无关!”
傅严词眉心的褶皱更深了。
“温暖,你在自残?”
温暖被这几个字眼狠狠刺伤,她收起手,如戒备蜷缩起来的刺猬,眼眸中满是倔强。
“我说了跟你无关!”
“傅严词,太晚了,你还是回去吧,我们虽然快订婚了,但孤男寡女,不适合单独相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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