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家自然是容不得这样的丑事,命令那男人连夜滚出京都,再也不准踏足。”
裴母说话时,姜姒一直在注意她的神情变化。
但从始至终,她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般淡定。
她也就无从辨别,她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,只能耐着性子听下去。
“本来我以为他走了,这件事也就了了,但我没想到,阿砚看到了整个过程,看到他爸爸是如何处理那个男人,看到那个男人又是如何描述我们是伉俪情深,也看到……”
裴母的语气总算是有了点点波动:“他爸爸是如何被我们气得连夜进了医院……”
她提了一口气,转头看姜姒:“后来,不到一年的时间,阿砚爸爸就去世了,是突发性心肌梗塞,虽然和我没关系,但是自此,阿砚就恨上我了。
你是没有见过小时候的他,叛逆、不听话,处处要跟我对着干,也就这些年,他的性子才慢慢地冷下去。”
“大概是他太久没给我惹事了,连我自己都忘了,他对我的恨意,还以为我们母子的关系终于变得融洽,”说到这,她慈爱看姜姒,“是你,让我意识到,他并没有放下,我的赎罪路还要继续走下去。”
姜姒在裴母身上很难分辨出真实还是虚伪。
她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玉佛,永远是慈眉善目看人。
但姜姒知道,慈眉善目的人,是不可能在丈夫和公公离世后,牢牢把控裴家这样的大家族。
所以对这个故事,她秉持着要信,但不能全信的理念开口:“您的意思是,裴总一直不愿意放我,就是为了和您作对,因为您是主张让我走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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