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母心想,不管是下跪也好,磕头也好,要她立刻去死都可以,只求他看在最后的血缘关系上,救救她的孩子。
可是她还没有将那个深埋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和盘托出,坐在对面的年轻人说了好,养母以为自己听错了,于是年轻人又重复了一遍。
他自始至终都表现平静,没有犹豫,连一丝一毫的停顿都没有。
这是第二件事。
分别前,他没头没脑地留下这一句。
手术很顺利,儿子被送去监护室观察,还没有醒。监护室里不准任何人探视,养母在玻璃窗前站了一会儿,去另一间病房看望那个年轻人。
年轻人还在麻醉中沉睡着,养母在他床边坐下。医生说,至少还要一个小时药效才会过去。但仅仅过了半小时,他就睁开了眼。
刚刚做完手术,他虚弱得气若游丝,动了动嘴唇,却没能发出一点声音。
养母却看懂了,连忙握紧了他的手,轻声说:阿晨他很好,他已经没事了。
他听完似笑了笑,缓缓阖上了眼,再次陷入昏迷。
养母伸手拨了拨他被冷汗浸湿的额发,眼泪滚落下来。要多么强烈的惦念才会让一个人从极度的虚弱中挣扎醒来,不顾自身,只为问一句他好不好。
妈妈说起这些,几次哽咽得说不下去,她用手背抹着泪水,拖着哭腔对我说:他出事之后,在医院还坚持了一会儿,我们赶过去的时候,他死死地攥住我的手,把钥匙放在我手里妈妈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,他说,这是他送你的结婚礼物,说是很多年前就约定好了的。他的房子车子和钱,全部都留给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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