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明庄又用那种看痴情人的可惜目光看他了,虽然这次目光里掺了些疑惑。
想到明庄对自己莫名的信任感,宁望理解那疑惑是什么意思了——
明庄看出他没撒谎,但不理解为什么自己明明有从小到大的记忆,却突然冒出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、以及一个“哥哥”。
如此看,只能是这小子认错了人。
宁望换了个话题:“你还没说你要找什么。”
“草药。”
“……”宁望确切道,“什么草药?”
明庄懒懒地躺在宁望搭的小窝里,看上去昏昏欲睡:“碧朱草。……你不知道它的模样,告诉你也无甚用处。”
别说,还怪舒服的。
马车里点了药炉,药香怡人,有镇神之效。
明庄闭目入眠,看样子毫无防备。
宁望慢慢靠近。
明庄不动声色凝神,突然身上一暖。
宁望给他披了件大氅。
防备心彻底散去,明庄在冉冉药香里沉沉睡去。
马车虽晃,但胜在车夫驾的极稳,加上宁望搭的窝又软又暖和,明庄一路上休息的很好,直到突然听见好几道混在一起的人声。
明庄听见自己的下属说:“谢公子,这碧朱草是斗兽场先看上的,先到先得,也应留我们斗兽场吧。”
明庄彻底醒了。
宁望不在车内,应该也在对峙中。
明庄拢了拢披风,掀开车帘。
霜雪漫天,塞外的冬日果真美景。
不似京城,半点雪都难见得。
见他出马车,谢宁抱着汤婆子,懒懒地靠在马车旁:“明公子,你我前后脚到的这塞北,这碧朱草究竟落入谁手,还是各凭本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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