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张了张口,却没能一下子说出话。
后颈处的腺体胀得发酸,直让他难受得流出眼泪来。不知道是不是此时周围枭遥的信息素太过浓郁的缘故,他只觉得头昏脑胀,眼冒金星,手指一阵又一阵地发麻,眼前一阵又一阵地发黑。
他说:“疼。”
疼,身上一个劲儿地疼。以秦淮后颈处的腺体为中心,全身上下的痛觉神经都跟一下子疯了似的,疼得他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闻言,枭遥忙扶着他坐起来,让他靠着自己,而后小声询问:“哪里疼?疼得厉不厉害?是我不小心哪里压着你了吗?”
秦淮紧紧抿着唇,摇了摇头。
他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——明明几分钟前还因为情动而红润的脸颊,此时就已经难看得像一张被雨淋过的白纸。枭遥紧张地将他抱得更紧了些,而后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,轻轻拨开秦淮的领子,扭头看了一眼他的后颈。
尽管他们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,腺体所在的那一块皮肤也已经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,仅仅只是信息素的影响就引发了这么严重的应激反应——说是易感反应已经不大准确了,毕竟没有谁易感期的时候,腺体的异常能明显到能直接用肉眼观察到。枭遥二话不说站起身来,跑去开了窗,又从箱子里找出了小药箱和矿泉水。他打开药箱,从最底下的隔层里拿了一盒应急用的抑制剂。
他走到床边,小心翼翼将药和水送进秦淮嘴里,直到看着对方顺利吞了下去,这才拧上矿泉水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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