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向玻璃外不断有来往脚步声,陆时砚放开江锦,拇指按了一下江锦湿润的双唇调侃道:“要像这样亲,江锦。”
江锦羞愧难当地下了车,逃走了。
江小小正蹂躏一只不知从哪翻出来的毛线玩偶 ,听见开门声,此猫爷才善罢甘休地放过被蹂躏不成模样的玩偶,摇着尾巴大摇大摆地走到江锦面前。
两只爪子搭在江锦腿上,十分乖觉地“喵”了几声。
它一般饿了才会和铲屎官示好。
江锦弯下腰抱起江小小团在怀里顺毛道:“有人嫌弃你重,我是不是该给你减肥了。”
猫爷抗议地“喵”了几声,蹭了蹭江锦的手腕。
江锦放下猫准备去洗个温水澡,从车里逃出来吹了一路的冷风,到目前为止人还没有缓转过来。
花洒温热的水流顺着四肢百骸顷泻而下,水汽氤氲,直到整个身子洗得发软。
江锦在水流窒息中突然想起自己还没跟陆时砚道个晚安。
他胡乱套了件衣服从阳台望下去,迈巴赫已经不见踪影。
今晚没有睡意,抱着吉他弹完一首曲子,似乎依旧没什么困意。
江锦放下吉他,走到画板前拿起炭笔在素描纸上勾勒出一截线条,然后是轮廓,最后是五官。
画中描摹的正是陆时砚。
江锦画了太多的陆时砚,凝重的,沉默的,认真工作的,闭上眼睛假寐的,甚至偶尔揶揄人的……对于陆时砚的一切似乎已经成为肌肉记忆。
闭着眼睛他都能画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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