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元发两手一摊,委屈道:“当初母亲把他们母子二人赶了出去,这么多年我们姜家也没顾过他们娘俩。如今他怎么肯认我?又如何会听我的话?”
溶月在一旁默默听着公婆的对话,这才恍然大悟。
她本来还奇怪,姜文诚是独子,从未听他说有兄弟,怎么突然会冒出一个大伯来?原来竟还有这样的过往。
之前公爹给那个大伯递了好几回帖子,一个回音都没有,她那婆母因为这事在家中足足骂了三日,她也跟着战战兢兢。
溶月当时也不明白,按说亲兄弟有了难,哪有当兄长的不伸手帮一把?其中竟有这样的隐情,那就难怪了。
溶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心里也一直忧心夫君的安危。
姜文诚虽然对她不算多好,但也没像婆母打骂她,两人在一起也算和气。如今他遭了难,自己心里也跟着着急。
前些日子,姜文诚去赴了个文人诗会,不知怎的诗会上居然同青州知府的外甥起了口角,还将人打伤,当晚就被府衙的人拿了、下了大狱。
她公婆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求着七姑八姨、三叔六舅的,想托人去府衙的大狱瞧瞧他们那宝贝儿子,再送些吃的用的进去。
谁知那府衙的大狱不仅不准他们探视,她夫君姜文诚不知怎地被挪去了都指挥使司的大牢。
她婆母听到这个消息当下就昏了过去,人中都掐肿了才醒过来。
谁不知道,那指挥使司的大狱可是阎罗殿一般,进去一遭怕是得掉三层皮,断胳膊断腿也是常有的。她那文弱的宝贝儿子如何受得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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