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按照常理,如果我们用右手的话,伤口应该是左厚右薄啊!”
“那说明...”祁亭顺着谢九策的话往下说。
谢九策回神:“那只能说明这个凶手是个左撇子!”
祁亭颔首,眼神变得坚定:“是,就你说的,是个力气不大的左撇子男子或者左撇子女子。”
谢九策没想到不过是一日的关系,就找到了这么多的线索,一时间心中突然觉得畅快,至少宫家的案子不是什么鬼神之说。
“不过这凶器...”祁亭呢喃:“我倒是没见过能把人伤口弄成这个样子,这有点像我们常常翻地的铁锹!”
谢九策正沉浸在喜悦中,突然听到祁亭这么说,脑中不由得晃过了什么:“你说什么?”
“什么,什么?”祁亭一脸茫然,走到桌边上准备出验尸报告。
谢九策急急追在他身后:“就是刚才说的话。”
“我说的?”祁亭一边奋笔疾书,一边道:“左撇子?”
“不是!后面!”谢九策往后追问。
“凶器?”
“对,你刚说凶器像什么?”
祁亭想了一下:“翻地的...铁锹!”
他话音一落,谢九策倒吸一口凉气:“这个凶器我曾经在大理寺的卷宗上见过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祁亭诧异的站起身,这十八般武艺,百余种凶器,他还没见识过还有这种东西的。
谢九策也没空和祁亭解释,拉着他快速冲出验尸房,朝大理寺的卷宗室奔去。
深夜的卷宗室,寂静无人,月影树梢,影影绰绰间,零星的月光从窗楹的缝隙处挤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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