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?那一棍子并没有落在琴酒的头上,被他侧身避开了。
“你是??”
他刚要反击,忽然不动了。
我看?到他的身后?,站着手拿麻醉镖的费奥多尔,琴酒应该是?中了一记麻醉针。
“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?。”我拍了拍手,“妙啊。”
“我就知道你下?不了手。”费奥多尔叹息,“对敌人也需要心?软吗?”
琴酒倒在了地上,但并没有闭上眼睛。
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,肌肤冰凉的触感十分细腻,令人有种以下?犯上的快感。
“你是?黑衣组织里少见的有用之人,留着你会很碍事,所以只能先送走你了。”
我拿起费奥多尔递来的枪,想了想,换了个法子,“如果枪声吸引来警察就麻烦了,用组织研发出来的新药吧,他自己在解决叛徒时都会喂给对方吃。”
我在琴酒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了那盒药,他竟然还?随身携带了一试管的水,属实像只自带大?葱的大?葱鸭。
我取出一颗胶囊,捏开琴酒的嘴,企图塞进去。
他牙关紧咬,全?身上下?都在抗拒。
……求生欲太?强了。
“阿琴。”
听?到这个名字,他眸光微闪,意识到我是?津岛橘了。
“快点死吧。”我加大?了手指的力度,“求你了。”
他死死地盯着我。
十年了。
从?第一次握枪到第一次杀人,他一直用这双眼睛注视着我。
偶尔也会有大?发慈悲的时候,和我下?一盘将棋,或是?让我坐他的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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