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有句话说对了,他随先皇打天下时,打水战的时候,大多时候就是穷的裤子叮当响,将士大多拿着一把刀赤身肉搏,哪有现在的条件。
而且以前船上甚少安装火炮,火炮是铁家伙,笨重吃水,还占地方,有时候准头不好,容易将船干翻,对于内河来说,舷战已经能应付了,海战他也是第一次干。
而且炮弹多贵,去炸小船,压根不值得。
……
霍瑾瑜又接到了梁国公的折子,眼睛微眯,这么说,上次梁国公擅自出海揍倭寇,多数也是舷战。
也是,若是没有舷战,也不会俘虏那么多船。
徐於菟回到京城后,马不停蹄地入了宫,向霍瑾瑜汇报事情。
霍瑾瑜看着面前黑了至少两度的徐於菟,有些惋惜,好好的羊脂玉烤的有些焦了。
她真是暴殄天物,让这么美的翰林学士晒成这样。
“陛下?”徐於菟对于霍瑾瑜的视线有些疑惑。
霍瑾瑜感慨道:“徐爱卿,你黑了好多,朕不是听闻广州这两月多雨吗?”
徐於菟棕色的肤色顿时染上了一层胭脂,“岭南的太阳烈,比起臣,一些同僚比臣更黑。”
他可没夸张,工部的一名乔员外郎晒得像是涂了墨一般,夜里一笑,见牙不见人。
“爱卿辛苦了,现下朝中不忙,你先休息两三天。”霍瑾瑜温声道。
“多谢陛下。”徐於菟躬身行了一礼,起身后,面色羞愧道:“陛下,微臣替家妹向您赔罪,家妹的事情让您操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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