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是陛下还年轻,可惜他老了,今后不知道能陪陛下多少年。
“老师。”宋致微微凝眉,无奈苦笑,“以后若还有这种出风头的活,莫要忘了弟子,其实这话弟子来说也可以,少虞受伤,我这个老师说这些也是情有可原。”
“你怎么说了和谢言一样的话。老夫又不是老糊涂了,既然说出口,就有承担后果的能力。”曾太傅见他迟迟不落子,催促道:“快下。”
“谢公也说过这话?”宋致随手放下一枚棋子。
“嗯。”曾太傅抿了一口茶,顺手拿起手帕擦了擦胡子,“他说他是少虞的外公,我还是陛下的夫子,不比他有资格。”
宋致闻言,讨好道:“您也是少虞的师祖,咱们身份加倍。”
曾太傅轻哼道:“哼,你不用提,我也知道,对了,少虞的伤势如何?可会留下病根?现下还在睢宁府吗?”
“还在呢,年后直隶下了大雪,睢宁府尤甚,现在外面天寒地冻,即使直隶距离京城不远,也不能转移。”宋致叹息道。
“洛平川那边呢?可曾查清了?到底是因为摊丁入亩,还是霍永安与辽王一脉相争?”曾太傅轻捋胡须,眉心微压,“之前宣州府传来消息,说是对方目标是霍永安,也就排除了因为私事刺杀的嫌疑。”
宋致:“目前还在查,京城距离宣州有些距离,所以消息有些缓慢,据我所知,似乎与辽王有关,其中还掺杂着鞑靼的一些旧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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