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鼻头没说话,但心里觉得她说的有道理。
“他们只是一直把你关在这里?”
春花嗤笑:“你想问什么?他们之前有没有对我做什么,如果他们没对我做什么的话,接下来又想对我做什么?”
红鼻头在这句话里听到了强烈的敌意与恶意。
啪。
很细微的一声。
紧接着,红鼻头感觉到脸颊上湿了一块。
下雨了?
红鼻头手指去蘸那滴水,鼻腔闻到空气中柔和湿润的气息。
她挪开指尖,看到手指上的痕迹,眼睛骤然睁大。
这根本不是水!
这是,某种古怪的、不确定是什么样的诡异之物分泌的粘液!
扑簌簌的声音接踵而至。
红鼻头闻到越来越浓重的潮湿气息,她感到自己的脸颊上、头发上、手臂上、脖颈里,但凡裸露在外面的皮肤,全都被那种湿漉漉黏腻腻的东西粘上了。
这种粘液带着一种猎奇的腥臭,像脓包里的脓水,又像眼珠里爆出来晶状体组织。
红鼻头顶着恶心抹一把脸,忍着战栗不已收缩到极点的心脏抬起头,尝试观察周围发生了什么。
窗棂处,膜布已经被扎透,四周被撕裂的形状像张巨大的蛛网,窗框木头呈现出被用蛮力破拆的断口。
黑漆漆的窗框洞口,一张放大了无数倍、几乎跟人脑袋差不多大的虫头横亘在那里,似乎在琢磨怎么用这么小的洞口钻出那么大的身体。
它不止长着一个口器,复眼在察觉到有人注视着它时,密密匝匝地望过来,口器翕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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