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怎么样的人,正做着什么样的事,我的自我意识在她的不断逼迫挤压下,已经彻底掉进了幽深的黑暗里,现在占据这幅身体的是另外一个人。
我坐在她的身边和她对峙,她向我扔出刀子,我也会回敬她一刀,再不会有任何犹豫,直到父亲下班,我才会回到自己的卧室里。
终于有一天,母亲实在受不了我了,于是父亲请了保姆照顾家里和母亲,他开始让我尽量别出现在母亲面前,少惹她生气,和以前说的话正好相反。
但母亲是病人,保姆不一定会照顾,完全托付给她父亲不放心,所以还是让我先在家里看着,也试用一下这个保姆是否合适。
我白欢喜一场,还以为我终于可以滚蛋了,不过这样也好,至少我可以一直藏在卧室里,或者偷跑出去。
新来的保姆很快和母亲闹得别扭起来,如今的我已经再无法分辨她们两个究竟是谁有问题,毕竟我也不是个正常人了,早已没有了衡量对错的能力。只是一开始总听母亲说她不按时过来,又或者是提前走,越来越不听使唤,行为越来越过分。我和父亲听着母亲单方面的说辞,就觉得这个保姆一点都不敬业。但未等父亲将她辞去,保姆就自动旷离了,这令我开始感到疑惑。
于是我看着母亲的脸色,努力分辨她的神态和语气,猜测她大概是嫉妒一个身强力健的女人,暗戳戳针对也未可知。毕竟保姆干的活计就是她曾经干的,虽然她干的稀碎,将家里搞得像个猪窝,但这并不妨碍她会觉得有人抢了她的位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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