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次他听到几个男的跑过来,在外面问严君泽,泽哥,屋里花瓶还摆吗,摆上也是砸,还不如把家具全移走,只留张床算了。
严君泽却说,摆吧,该摆的全都摆上。那要不要换点砸不烂的,不然太浪费了,另外几人又说。严君泽不乐意,说换什么换,花瓶砸不烂岂不是要把她气死,买点砸起来好听的。
死水微澜听了挺无语的,心想这里面住的是什么人,能让严君泽这么忍,他猜到应该是个女人,不过没猜到那个女人会是沉默的小羊。
沙发上,死水微澜磕开打火机,又燃了一支烟。
……
……
隔着一堵墙。
甩上门,缪小斯把烟盒随手一扔,去沙发上仰面躺尸,有点百无聊赖。
她感觉生活没什么意思了。
她已经成为了莱茵蘑菇的奴隶。
仰头望着天花板,缪小斯想找点乐子,却不知道该干什么。
现在的她既不缺钱也不缺道具,生活稳定下来,甚至有了自己正在发展的公会,但无论她走到哪儿都觉得空荡荡的,这个世界简直寂寞到了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步。
这就是判官说的生不如死吗。
她毁了她,她做到了。
缪小斯闭着眼睛,产生了自我厌弃的想法。
……不知过了多久。
严君泽回来了,他打开灯,绕了一圈,才找到角落里的缪小斯。
“吃晚饭没,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,炸鸡,啤酒。”男人拎着热气腾腾的袋子靠近,语气如春风化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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