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不是就意味着......

“楚焰，你还感受到什么？”夜清尘直直看进那双隐有绿光闪现的瞳孔里。

楚焰摩挲着他的脸，像是在回忆什么一样，眼神缱绻又幽深：“在见到你的前一晚，我做了一个梦，梦里我带着你的手把匕首插进了我的胸口...”

！！！！！！

夜清尘震惊地瞪大了双眼。

“呵呵~看样子，这件事真的发生过。”楚焰将手移到了他的后颈，半眯着眼轻捏，掌控欲十足：“宝贝，能告诉我那件事的经过吗？”

夜清尘张了张嘴，心像被揪紧了一般，轻轻摇头：“我不想说...”

那个小世界，现在回想起来，太疼了。

丹夙的疯魔，他多余的反抗，让最开始的相处并不是那么美好，即使后面说开了，两人也完成了妖族的结契仪式，但对于现在的楚焰来说，并不是什么值得知晓的事。

楚焰看着他眼中蓄上了水光，急忙哄道：“哭什么，你若不愿说，那便不说了，我也不问了，可好？”

虽然很在意那个梦，但比起知晓那些没有记忆的事，眼前这人更加重要。

夜清尘眨了眨眼，摁下了心中酸涩，喃喃道：“你只要记得，我爱的一直都是你就好，别的...以后你会想起来的。”

“好，乖，不哭了，我一定记得牢牢的。”

夜清尘破涕一笑：“难怪昨天你会说对我未见钟情，合着是这样的啊。”

“对啊，这么玄幻的事情都能发生，我觉得我们天生就该在一起。”楚焰低下头亲了亲那湿润的睫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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