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仿佛熟到恰到好处的桃子,粉嫩多汁,他磕磕绊绊想岔开话题,湿着眼说:
“……那为什么叫绮园呢?明明、明明都是白色的……”
“呵。”这次郁慈是的的确确听见了一声轻笑,他抬起湿润的眸子看去,撞上了男人笑意分明的浅色瞳孔。
“也许你并不会想知道。”
“绮”并非指的颜色,而是指他初见少年后那晚绮丽旖旎的、让他下定决心要将这株白山茶攥在手中的梦。
这暗含了他最隐秘而阴暗的渴欲,却被他光明正大刻在石碑上。
男人话中意有所指的暗示意味实在太强,郁慈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但离开前,郁慈还不忘提出要将那面打有八环的靶子带回去。贺衡没有反对,来到靶场,对着其中一面靶子随意按下扳机。
不过靶面太大,郁慈站在小洋楼外迟疑起来,这么大根本就藏不了。与其被揭穿,郁慈思考了会儿,决定还是坦白。
“……那个你走后我遇见贺衡了,他带我去靶场待了一会儿。”郁慈睫羽紧张地一颤一颤,盯着沈清越脸说:
“你会生气吗?我就待了一小会儿……”
想起自己被贺衡算计得抽不开身,而他却堂而皇之带着少年一起去靶场,沈清越额头青筋直跳。他闭眼吐口气,缓声道:
“我当然不会生阿慈的气。如果阿慈对打靶感兴趣,那我下次带阿慈去好不好?”
然后,他就看着少年迅速从背后搬出一面什么,眼睛亮晶晶地展示给他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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