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娘天天戳我脑袋说我傻,这下好了,真变成小傻子了。”秋哥儿鼓着脸颊,跟自己置气。
“谁说的,我们秋哥儿聪明着呢。”姚沐儿朝小哥儿努嘴道,“去洗几个芋头,待会儿给你做芋头酥吃。”
秋哥儿闻言咧着嘴巴笑开,“还是嫂夫郎疼我,最喜欢嫂夫郎了~”
熬完凉粉,姚沐儿搁砂糖做了一碟子芋头酥,给沈氏和在屋里温书的弟弟送了两块,剩下的都给了爱吃甜食的秋哥儿。
沈秋端着碟子喜滋滋,夜里做梦都是甜的。
翌日,姚沐儿与夫君赶着牛车进城,在河道边瞧见几个身上起了湿疮的百姓。
“嚯,你身上也起湿疮了?”
“可不,腿上一大片,夜里抓心挠肝的痒,觉都睡不安生。”
“你好歹只腿上起了,我这后背都是,全抓破了才舒坦。”
“这湿疮可抓不到,我们沈头儿说河水脏,伤口一直泡在里头容易化脓溃烂,严重了要想保住命便只能截肢。”杨武路过,好心提醒一行人。
“你才截肢!不会说话闭嘴!”
“起个湿疮咋还扯上截截肢了,俺爹当年也修过河道,他浑身上下都抓烂了,这会儿还不是活得好好的。”
杨武见几个汉子不领情,啥也没说,背着竹筐走开了。
抬头瞧见沈头儿已经支起食摊,跑上前跟两人打了个招呼。
“沈头儿,嫂夫郎,你们来了。”
沈季青点头,瞥了眼方才走过去的几个汉子,随口问道:“有人起湿疮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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