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景逐年现在很清醒,他知道自己在发烧,也知道生病的人会下意识脆弱一点,可他觉着,发烧是在纵欲他藏在心底的欲.望。
一看见庭树,那些平日藏的好好的想法就如藤蔓生长,快速席卷至心头。
任由自己说些暧.昧的话,想听小树的回答。
仿佛这样就能离小树更近些。
景逐年说这话时很认真,漆黑眼眸中唯一的润光落在自己身上。庭树微抬眼对视上,好似看见一汪温热冒气的泉水。
庭树连忙垂下眼,努力将注意力放到他问的话上,支支吾吾说:“当然是什么时候都不可以,因为只有我亲近的人才能叫。”
“嗯。”景逐年淡淡说,收回了视线。
不知道是不是庭树的错觉,他感觉此刻的景逐年好像有点不开心,但看表情又没什么变化。
哦,不对,他一直都是那个面瘫冰块脸。
庭树一把手抓住他往卧室带,边拉边说:“嗯什么嗯,你不是发烧吗,一直站在那干嘛,赶紧进来睡觉啊!你不会真烧傻了吧。”
“没有。”景逐年冷淡地说。
“干嘛,你发什么脾气?”庭树又收到一句冷不丁的话,拿起被子没好气地给景逐年往上盖:“你现在有病,我懒得和你计较。”
景逐年刚想问,你怎么知道我不开心。结果下面一句话硬是让人憋了回去,景逐年失笑:“那我睡了,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刚刚还发脾气现在又在笑,庭树觉着景逐年今天真的是有病,“好了,你睡觉吧,我回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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