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阆下旨,只说是“宣燕牧进宫”,并非捉拿。
准许薛远动手,也只是在燕牧抗旨不尊且有谋反异动的前提下,现在燕牧可没有强行抵抗,顶多只能算磨叽。
而且磨叽的理由是儿子深夜未归,尚算情有可原。
如此情况下,薛远想要强行拿人或者乱扣帽子,都并不容易。
所以他的心情急转直下,情绪也有些急躁了,不冷不热的怼了谢危一句:“本公看是谢少师更有闲情逸致才对吧?好好的少师府不待,大半夜的,难道是遛弯遛到燕府门口来的?”
“非也。”谢危抿了抿嘴角:“谢谋是被国公的声势浩大给引来的。”
“你——”这么明显的讽刺,薛远差点儿就绷不住脸色。
转念一想,他根本就不需要和谢危在这里废话,谢危再唇舌厉害,还能厉害过圣旨不成?
忽的将圣旨往头顶一举,“见圣旨如见皇上,适才本公已经将圣旨宣读给了燕侯听,燕侯一会儿这,一会儿那,就是不愿好生的和本公入宫觐见皇上,怎么,燕侯这是打算抗旨了?”
燕牧微微一震,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。
他没有抗旨的心,更从未有过谋反的想法,偏皇上不信,一心对燕家设防。
难道古往今来,帝王就免不了对手握兵权的将帅猜疑吗?
燕牧觉得心凉凉的,几乎要放弃抵抗之时,谢危三步并做两步,上前一把扶住了燕牧的手臂,温声道,“侯爷坚持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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