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林衍才能哭到他心上。
祁驯强压不满,“名字呢?你总知道他的名字吧?”
付方摇头,“我不知道,林总从来不说,他不说的……他说不该打听的事情,别打听,我真的不知道!”
“陈助理,打电话给玉山疗养院,给他们捐一栋楼,让人给1号病房的付女士,送点好东西。”祁驯平静地吩咐。
付方终于崩溃,跪在地上,抓住祁驯裤脚。
“祁总!我不知道这人是谁,但我有一次偷偷进了书房,想找找那个人,看到那张照片的背面写着一个字。”
祁驯长指一弯,勾起根烟,“继续说。”
付方擦掉眼泪,声音一颤一颤的,“一个字,可能是那个人的姓,文,语文的文。”
吧嗒——
祁驯手中的烟毫无征兆地掉落,和他的皮鞋磕出一声轻响。
半截烟丝在地上继续明明灭灭地亮。
“文?语文的文?”祁驯面色苍白,从肩膀到支在大腿上的手都在抖。
付方点头,眼泪流成两条尼罗河,“是。”
当头一棒,打得祁驯脑子发昏。
林衍醉酒后的那两声呢喃,至今还在耳边回荡。
文州。
祁驯脑子不清醒,他竟然又问,“你们做了吗?”
付方摇头,“林哥不碰我。”
祁驯摆摆手,陈助理上前带走付方。
付方却疯了似的抓住祁驯,“祁总!我妈妈!我妈妈!我都回答了,您不能再对我妈妈下手!”
陈助理赶紧拽开他,祁驯已经在发疯的边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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