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驯特意把门打开,晃了又晃,确保林衍能看到他。
只要林衍一开口,他就能进去帮忙把人摆平。
可林衍愣是没出声。
祁驯气得转身回了包厢。
那边林衍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,抬手扶了一把江律,“这单子非谈不可?”
江律侧头,低声说,“院所要拓展,这是关键,冷总给的只能是古籍古画,帮忙牵线搭桥,但实实在在的钱,还是要……”
“江总,来,咱们再喝一个。”对面的胖子听江律说是思华的人,今天特意梳了个大背头来,结果连冷瑜的毛都没见到一根,正不爽得很。
林衍不耐烦酒局,况且,他不觉得喝下去就能把单子谈下来。
他随手拿了杯最大的酒站起来,“江总不胜酒力,这杯我帮他喝了,今天就谈到这里吧。”
还不等众人反应,他就直接喝了下去。
入口才知道这不是鸡尾酒!
这是度数极高的白酒!
但作为结束酒局的最后一杯酒,哪里能喝一口意思一下,只能硬着头皮全灌下去了。
林衍知道自己酒量不行,这一杯下去,铁定要醉,搁下杯子后,起身就往外走。
在场的没人敢拦他。
林衍拐弯进了厕所,掬了捧水泼脸上,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,水珠顺着鼻梁滚落,在唇珠上稍微一顿,转瞬落进水池里。
“还能走吗?”祁驯扬了扬手里的钥匙。
林衍回眸,“今天怎么学乖了。”
祁驯脊背像是有电流窜过,林衍沙哑的声音就是他的春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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