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本是……座下奉茶仙女，做错了事，被罚下界历练。却因心中傲慢怨恨，本灵下界，扰乱历练。”

“又违背天道，干涉他人命数。以自身的力量，祸害世间生灵。”

“谢佳佳，你可知错。”

唐糖的瞳孔已经变成了纯正的金色，周身金光大盛，身体缓缓飞起，漂浮在半空。

目光悲悯又漠然，抬手，一根手指指着谢佳佳：“谢佳佳，你可……知错。”

分明不大的声音，却让谢佳佳觉得直击灵魂。

手指上分明没有术法的波动，只是指着她，只是单纯的指着她，就让她半分不敢动弹。

像是……灵魂深处的恐惧和臣服。

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都不敢有。

像是……天道法则惩罚她时候的感觉！

“你……”谢佳佳惊恐的瞪着眼睛：“你！你居然是……”

话没说完，被唐糖打断：“谢佳佳，你可知错。”

绵软，甚至奶声奶气的嗓音，落在谢佳佳耳中，却如同响雷般，震耳欲聋，灵魂都跟着颤了颤。

谢佳佳脸上冷汗直冒。

天道！

唐糖居然是天道！

这怎么可能！

怎么可能！

天道怎么可能变成人？

天道怎么可能变成人！

绝不可能！

她咬了咬牙，心一狠，直接咬在舌、头上，传来的剧痛，让她从对天道的惧怕中，暂时得到了身体的掌控权。

“我不知道！我没有错！”

她眼里浮现血丝，嘴里的血顺着嘴角一滴滴落在胸、前的衣襟上：“我是做错了事，可我侍奉祂千百年！怎么就不能饶我一回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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