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五也赶忙跟着。
紫苏奇怪,什么急事,让他这么在意?
等高岩身影消失在视线,她才一个人拎着大包小包,回到了房间。
天没黑,紫苏坐在桌边,将包裹都拆了。
然后,又从袖中掏出一块灰色锦帕,也放在桌上。
然后望着这些东西,出神。
高岩今天为什么忽然对她好了呢?
难道是察觉了她?
不,要是察觉了应该想办法试探她,怎么会带她逛街游玩呢,他看着可不像那么闲那么有耐心的人。
还是因为得知今天自己那个冒牌的舅舅已经故去,怜惜自己是个孤女?
今天紫苏惴惴的一大早跟着高岩爬上马车,去见那不知名的舅舅。
结果到了盘山镇被告知那户舅舅早两年过世,一个儿子也搬迁了。
紫苏心里乐的不行,这样就不用担心家世方面露馅了。
但面上确要做伤心姿态,故意给自己暗暗用了一点催泪粉,哭的要多伤心有多伤心。
哭就会有鼻涕。
紫苏一恼,大意了!
她将自己的帕子用到要丢弃的地步,鼻涕还没止住,正琢磨实在不行拿袖子擦擦时,忽然,一方灰色帕子递到她眼前。
抬头,就看高岩目色中竟然有怜悯。
然后,这厮又摸自己头了。
他的掌心和云薇的不一样,云薇的软,他的宽,厚,且暖。
在她头上轻轻拍了两下,才说:“别哭了,以后你不介意,可以一直住栖迟庄。”
当时她想:怪我哭的太逼真。
这石心肠,终于软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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