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司寒说到狠处,轻轻地嗤笑了一声。
这比他愤怒狠厉的的样子更为可怖。
这些话就跟能提神一样。
让苏语鹿突然明白,她究竟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。
他或许有时候真的对她挺好的,他博学,聪明,又绅士。
但这都不能改变他是个恶魔的事实。
薄司寒也察觉出苏语鹿因他这一席话,变的灰白而僵硬。
唇边的那点轻慢一点点散去。
其实,薄司寒这样告诉她,是想让她知道,他并非是在鄙夷他们家那种深厚的情感羁绊。
而是在他这里,他没有那种情感羁绊。
可惜,苏语鹿并没有理解到他的用意。
他默默看她,轻笑了一下:“打断手脚是吓你的,我给了他一笔钱,他后来没来找我了。”
语鹿没有立刻接话。
半晌之后,抬起卷曲的眼睫,看向薄司寒那张因病而变的无害的脸,启唇淡淡的说:“我就知道你是骗人的。”
薄司寒面色不觉微变,她的回答有些超出他的意料。
她还真信?
薄司寒淡淡一笑,修长的手指绕进她的手指。
她的手细而小,他的手则大得多。
他指尖渐渐用力,嘴角依旧含笑:“要是你不乖,会不会打断你的手脚,倒难说。”
语鹿只当他是开玩笑,手抽出来轻轻抚上他的眼睛,轻揉着他的额角,让他闭上眼睛休息。
*
薄司寒那种脆弱幼稚到需要人陪伴照顾的时刻并不多。
等第二天烧一退,他又变回了那个不苟言笑,冷酷无情的上位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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