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想挣扎了会儿,将烟折断扔烟灰缸里。
后来离婚这个事,他不提,她也不提。
就这么不了了之起来。
尽管他在她面前仍然没有百分之百的自信,她是真的不想离婚,她的心思实在太难猜,但他愿意乐观的想,这是一个好的征兆。
此时,薄司寒在电话里回答薄司简刚才的问题:“嗯,你二嫂有时候会跟我说一些。”
接着又问了一些婚事的细节,准备怎么办?
知道薄司简身上惹上了天价违约金,他直接就揽到了自己身上,只叫小简专心准备婚礼,什么都不用管。
薄司寒是在薄司简婚礼前一天赶回来的,婚礼结束当天晚上又回了纽约。
因为婚礼上的人和事太多,他几乎没跟语鹿说上两句话。
而他晚上到薄家时,时间比较晚,薄五一已经睡着了。白天行礼时,也只远远的看到薄五一两眼。
只有中午礼成后,等宾客用完餐各自散去,他才如释重负,松了口气。
薄司礼不在后,他就成了长兄,长兄如父,任何时候都得紧着。
他扯了扯领带,绕开热闹的人群准备找个安静地儿松口气。
结果去到花园,正巧碰到语鹿正抱着薄五一,站在观景池边看喂鲤鱼。
语鹿的状态看上去不错,脸上带着笑容。薄五一又长胖了,小肥手指着观景池里的鱼,流着口水咯咯笑,眼睛小成了一条线。
薄司寒看到他们母子的背影,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,有一种过度疲惫后的松弛感,微微的喜悦感,甚至……幸福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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