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欢可不是什么上流人士讲究体面,手被捆住了还有嘴:“你说你还是不是个人,你今天法庭上让你的狗说那些话是人话吗?你之前是怎么对语鹿的你心里没点儿逼数,都给你台阶下了你还装什么装啊!你一个大男人心胸就不能再宽广点儿?”
薄司寒神色如常,一点儿都看不出被影响了心情。
眼神里的温度降到了冰点,语气却还绅士和缓。
“说的五一好像可以没有爸爸似的。”他抬手抚平衣服前襟上的略有起伏的褶皱。
语鹿跟过来就把覃欢从保镖手中解救下来,抬眼看了薄司寒一眼。
“我能不能跟你单独谈谈?”
“有什么事留在法庭上谈。”薄司寒扯了扯嘴角,转身就要上车。
“普厦海外置业公司。” 语鹿对着他离去的背影喊。
薄司寒高大的背影果然不动了,他侧过身望向她,两人视线相交,她没有躲闪,十分坚定。
因而他有了些松动。
“过来吧。”
他抬了下下巴,指了指车。
覃欢拉住语鹿手腕阻止她过去,语鹿朝她点点头:“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,逃避是没有用的。”
说完让覃欢等一下自己,她把自己的手从她手心里扣出来,然后朝薄司寒走去。
薄司寒先钻进车里等她。
语鹿上车后,才发现车里没有司机,成了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私密空间。
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散漫又危险的气息,则在这狭小的密室中游离。
语鹿定了定神,一开始没有过多解释,而是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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