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解药是云雪山上的一种花,去找就是了。
秀一不敢再劝阻,行礼后便低头退到一旁。
谢煊走到墙边,打开机扩,密道就在眼前,迈进去之前,他淡然回头,看到一个虚幻的人影。
长得和他一样,但瞧着就是个张扬嗜杀的脾性。
那是什么着装和打扮?
妖魔鬼怪般不伦不类,不通教化的蛮人,怎配与他生有相同的脸?
他的目光唯有惊异,疑惑,嘲笑和不屑,再无其他。
谢煊淡定的收回视线,逆势之境地他都不惧,难不成还会怕一个凭空出现的男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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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“殿下,您的解药在云雪山这件事不是秘密,二皇子部署的倒是缜密,我们杀了那么多人,也不知道别处还有没有陷阱。”
谢煊身上的轻甲都已经被血水浸湿透了,丰神俊逸的一张脸上还沾染着鲜红的血迹。
温润如玉的玉面郎君被血腥吞噬,那感觉十分违和。
“不管他埋了多少人,杀光就是了。”嗓音平淡而冰冷,没有丝毫温度。
谢煊也搞不懂自已对习武的执着从何而来。
他仿佛很喜欢杀戮,但自身对武的天赋并不高,文治对他来说手到擒来,唯独武他总有种稍逊一筹的感觉。
至于他是在与谁相比较,他没有头绪。
正胡思乱想的时候,前方树林里闪过一道人影,秀一提步去追,他不疾不徐的跟在后面。
一直走到树林的尽头,秀一回头说:“殿下,是一个姑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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