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羁心里一沉,低头,对上她湿漉漉的眸子。她在想窦晏平,与他亲吻的时候。
苏樱窥探着,紧紧抓着他。
昨夜她还发现一件事,他近来的喜怒无常,次次都与窦晏平有关。
给窦晏平写信时她哭了,他撕了信,那是他头一次发怒。后来她重新写了信,折成同心方胜,他虽然不曾发作,但她看得出来,他极是不快。第三次,是他向她讨要窦晏平的簪子时,他头一次威胁她。
他似乎在妒忌,虽然她不敢确定,但也找不到别的解释,他并不喜爱她,但男人对想要的女人,总会有点独占的心思吧,如果是这样,那么她会抓到他的弱点,继而找到逃脱的办法。
大着胆子,向他身上又贴紧些:“那根簪子……”
那根簪子,窦晏平给她的聘礼,她一直都在想着窦晏平,也许方才那个吻,也是把他当成窦晏平才会那么顺从吧。毒蛇啃咬的感觉汹涌着又来了,裴羁低头,在微茫暮色中看见她的脸,眼波流转,微微红肿的唇,仰头望他时,天真而又无辜。
可她从来不是天真无辜,她亦从不会蠢到这个地步,轻易让他窥探到她的心思。她在试探,一旦被她发现,她就会毫不留情地践踏利用,凌驾于他之上。裴羁握住苏樱的手。
沉稳有力的手,干脆利索,插进她指缝里扣住,苏樱无端心中一凛,他看着她:“收拾一下,我要留宿。”
苏樱不自觉地缩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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