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她狂的!景元顺着她的话说:“那我要习多少年岁,才能赶上幼清师父的一点皮毛呢?”
“你这么聪明,也就百年罢!炼丹没什么难的!剑术也没什么难的!唯一难的便是修身养性,修炼自身…”幼清和他说,“自己若不坚定,习再多也没用呀。”
“幼清师父真是有大智慧。”
“那是…不过…”幼清捋着他的发丝,露出他的侧脸,她用指尖在他鬓角摩挲,目光如水温柔,“你是个好儿郎,理应受人疼爱。”
她埋在他的肩上,嗅他的发,酒后吐真言:“连气味都这样好闻…”
能不好闻吗?他都快被她蒸熟了。
景元面红耳赤,低着头将她向上颠了颠,幼清说了一堆暧昧不清的话,歪头便呼呼大睡,只剩下他,脚步似有千斤重,他想要走快一点,又怕走得太快会错过什么,刻意放缓了步调。
长乐天的勾栏亭台仍有悠悠曲调,景元把她带到她落塌的酒楼,没想到才过去这样短的时间,他们好像认识了足足一年。
将房牌取来,景元驮着她,把她放到了床铺上,她没有行李,屋里干净冷清,景元叫了热水,也叫店小二端了一壶热茶上来,等到门外无人,他才反锁内门,从窗户离开了。
*
第二天,幼清睡到日上三竿,她头痛欲裂,在楼下买了三杯醒酒汤,喝了之后又睡了一阵才从宿醉中缓过神来,幼清酒量一般,酒品也差,和她喝酒的都说她喝多了爱耍流氓,还断片失忆,幼清是从来不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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