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默认,景元被抽离了力气,有些颓然地靠在她的肩上,幼清轻抚他的脊背,低声道:“对不起…”
她靠向他,想要为?他带去安慰,但冷风阵阵,彼此无法温暖着对方,只能这样互相?依赖,渐渐消磨时间和情绪,直到一方彻底冷静。
*
景元还是将这些消化了。
他像一个沉稳的家族长子,把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,照顾好?父母亲,也尽量照顾好?为?他奔劳的幼清。
此时他才知道,父亲每天早出晚归,并不是去采买什?么,而是去了十王司。依照丹鼎司医士的判断,母亲撑不过今年,倘若魔阴发作,自然要惊动十王司的冥差,父亲不过是想去宽限几日,让他这个归家的儿?子不至于突蒙噩耗,能有个准备的时间。
幼清的帮助确实很有起色,但身为?长生?种,景父自然敏锐地察觉到幼清的办法并非是常规的治疗,尽管只有几面之缘,可看到幼清越发憔悴的神?色时,景父便明白大概。
但谁又能坦然地接受悲剧的降临呢?幼清想要维持的局面,又何尝不是他与景元想要看到的。
但他们同样舍不得幼清如此付出。
归家多日,三人还是初次坐下,平心静气地讨论起景母的病情。
幼清褪去笑容,整个人都带上两分清冷的神?色,那是作为?仙者的淡漠,有情已?碎,或许这样,才是身伴断情的她应当呈现出的模样。
幼清道:“如今魂魄已?损,病有一年矣,想要补魂很难,若人为?干预,恐怕会?丧失不少记忆,但如此能维持肉身完好?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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