冼临舟虽然处于昏迷状态,但身上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肌肉下意识地痉挛,呼吸断断续续的,脸色比纸还白,仿佛随时都会一命呜呼。
冼桓松警告般瞪着对方。
因为冼桓松母亲走得早,所以是冼临舟一手把冼桓松带大的,冼桓松也很少违背父亲的意愿,一切都随冼临舟的设想。
这很可能导致了冼临舟对冼桓松偏强的控制欲,他认为冼桓松必须照着他的想法行事,如这回的婚礼一般。
冼桓松并不是没有主见,只是从小到大一直懒得和父亲去争论。
他知道父亲很不容易,一边养他,一边还要打理整个冼家,因此他能不添麻烦就不添麻烦,顺着父亲的意思也无妨。
但冼桓松是有底线的。
既然这次婚礼触碰了他的底线,他就绝不松口。
可这次叛逆并不能否认他对父亲的感情。
于是冼桓松再次尝试着挣断手臂上的藤蔓,任凭鲜血滴滴答答地落下。
眼睁睁看着闫钰似切肉般对待自己的父亲,冼桓松内心的怒火逐渐升到顶峰。
这就气急了?闫钰悠哉悠哉地欣赏着浸满血的剑身,我还有个礼物没送给你呢。
闫钰:今日是你的婚礼,据我了解,是奉子成婚吧。
闫钰笑着道:你就这么确定,你夫人肚子里的孩子,就是你的?
冼桓松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。
他确实不记得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,只记得第二天是和菱歌在同一张床上醒来,后面菱歌就开始说自己怀孕了,父亲立刻请了名医过来把脉,摸出来是真的喜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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