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顿了顿,“我……刚刚写完报告。”
郁泊舟怒极反笑,“你是笨蛋吗?不开灯手里拿着玻璃杯还想下楼,纪绥,我真是第一天认识你,有没有想过楼梯那么长,摸黑踩错一步都有可能滚下去,杯子要是像刚刚那样恰好碎了呢?你就成刺猬了,你知不知道?”
如果不是他睡浅听见声音,纪绥是不是还打算摸黑踩着一地玻璃碎片去开灯,第二天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瞒过他。
开关在主卧门口,离纪绥磕到的地方起码有七八米,中途若是踩上玻璃碎片滑倒,现在就不只是腿上这一道浅浅的伤口这么简单。
光是想想郁泊舟都后怕的不行。
纪绥被他吼得一愣,认识一个多月,他见过郁泊舟许多面,高兴或是不高兴,脆弱难过又或是八面玲珑,可从没有像当下。
怒气冲冲,像条在领地里被人踩了尾巴的狮子。
他知道郁泊舟的真实脾气绝没有像表面那么好,至少不像表面那么谦和。
纪绥沉默低着头,想说的话堵在喉咙里,固步自封,倔强的不愿开口辩驳一句。
似乎是一种无声的反抗,反抗郁泊舟对他的教训,同时也沉默地划开两人的距离。
半晌,立在他面前的人拎起医药箱,头也不回的离开关上门。
长时间的疲劳用眼,此刻又泛起了酸意。
纪绥擦掉眼角因为酸涩泛起的泪水,他不擅长亲密关系,也不想留住任何人。
从前是因为不屑,因为周围的人太过虚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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