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在同一时间,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放到了重症病房中,看起来随时有可能停止呼吸的郁泊舟身上。
司机提前调转了方向盘,使后排的撞击力度降到了最低。过了好几个小时手术,躺在病重症病房中昏迷不醒,被下达了病危通知书的郁泊舟,居然成了这场惨烈的车祸中,受伤最轻的人。
“对了。”警察想到了什么,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沾染血渍,破损不堪的东西,交给纪绥,“这是在现场的车辆中捡到的,因为有照片,所以还是觉得有必要交还给家属。”
伸出去的手停滞了好几分钟,对面的男人才接过去,淡淡的道了声谢。
交错所感的指尖冰凉,令他不由得多看了男人一眼。
比起旁边两个朋友,亲属关系上属于配偶的他冷静的不像话,从头到尾没有表露出着急的神色,既不难过,也不悲伤,好像里面所躺着的是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。
送走警方,零点的钟声恰好敲响,外头烟花声四起,预示着新的一年即将到来的脚步。
张怀民深吸一口气,调整好心情,拉着情绪崩溃还没缓回来的秦初年,同时看向纪绥,“走吧。”
纪绥看也不看他,“你们走吧。”
“重症病房不允许留下陪护,明天……”张怀民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纪绥抽了值班护士笔筒里的签字笔,像是察觉不到疼痛般,随手在自己左臂上划出了条六七厘米长的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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