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:“当然,我亲爱的陛下。我绝对是诚恳地,满怀喜悦地邀请您,您的触碰绝对是我的荣幸之至。”
试探结束,伊延慢条斯理地退回了一个隐蔽的阴影位置,回神间,他身上的衬衫都让冷汗给浸湿了。
时蕤之后又看向了切西尔,陈恳地说:“切西尔,我很感谢您对我的帮助,如果不是您的话,我一定早就死在了第一天到这里的时候。”
虫族毫无例外地看了过来,挑衅的、打量的、审视的各种目光。
切西尔没什么表情,也半点都不惧他们那些隐晦又直白的矛盾视线。
他就是个混不吝的。
“别对我用敬称,小虫母。”切西尔说,“救你又不是为了谋取利益,只是我乐意而已。”
时蕤点点头,说:“我知道,但我还是要感谢你。”
他看了眼法布勒斯,从刚才他做决定开始,这只高级虫族就静静地伫立在他身后,没有插一句话,也没有质疑过他的任何决定、行为。
这就是虫族对他们至高无上虫母的服从性。
即绝对忠诚,绝对依顺。
法布勒斯接收到虫母的视线,低下脑袋,仿佛知道他心中的所思所想,告诉他:“您可以允诺一切。”
时蕤眼睛微微亮了下,他唇角缓缓绽出一个清甜的笑:“切西尔,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。你想要什么,都可以对我提出来,这是对你救命之恩的回报。”
他还是单纯乖甜了些,在心中只觉得救命之恩无以为报,不论是许出去多重的承诺都是理所当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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