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为了逼他留下,还动用了各种肮脏手段,一次又一次的在身上标记烙印,一切都只为折断柳叙白那已经残破不堪的羽翼。
“沈凛……求你了,求你了……不要。”
“求求你相信我,我真的没有……”
“我真的没有……”
他何曾这样的求过别人?曾经的柳叙白是绝不向人低头的。
柳叙白满含泪水的双目之中透露着无限悲楚,他声音颤抖,像是一只在泥沼中挣扎的锦雀,漂亮的翅羽已经被摧残的所剩无几,在用仅剩的求生欲奋力逃离着让他逐渐沦陷的泥潭。
但是越用力,就陷的越深,直到黑暗侵袭,将他完全吞没。
柳叙白声嘶力竭的声辩,只为唤起他一丝的同情,但往时的自己,却早已丧心病狂。
他将柳叙白最后的尊严与希望,踩踏在地,蹂躏碾压,好让他死了那重返天际的心。
仅剩的碎羽堕入泥尘,白意不显,墨夜侵盖,柳叙白灿若星河的眸中只剩下了一滩死寂。
但柳叙白越是这般,他却越是不安,屈从从不是柳叙白的本性,没有反抗力争的迎合便是蓄谋。
他盯着柳叙白的脸,愈发恐惧。
他害怕,害怕自己真心无报。
害怕柳叙白放不下一直秉持的纲常大道,害怕柳叙白会因舆论杂言而退步,害怕柳叙白心里装着的人并非是他。
恐惧将爱意全数叠盖,他指的将这份惧意转嫁于柳叙白,在他身上布下一道道不可磨灭的伤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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