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以见得?万一兄长同玉京一样,死活不让乔大哥碰呢?”柳叙白问道。
“简单,一会等他们起来,看看便知道了。”沈凛好像对此有着莫名的经验,他将柳叙白拉过来低声说道:“琅環君难道不记得,你在魔宗同我初次尝欢后,第二日醒来是什么样子吗?”
要放在平时,柳叙白肯定毫不犹豫的给沈凛一脚,但是此刻,他却认真琢磨了起来,当日的自己定然是有些羞涩,所以人前总是刻意遮掩欢愉后的痕迹,而相对的,沈凛因为得逞自然满脸自豪,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。
这种鲜明的对比,有经验的人只要一打眼,就能看的出来,想到这里,柳叙白还是决定踢了沈凛一脚,当日自己没报的仇,今日说什么也要找回来。
“哎呦,琅環君,你就不能看在我画了一宿的画的份儿上,心疼心疼我吗?”沈凛揉着被踹痛的大腿抱怨了起来,这都是什么年节的仇怨了,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要报。
“心疼?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,我可不止这一笔账没有和你算。”说完,柳叙白竟转身回了房间,不知从何处摸了把戒尺出来。
他将戒尺放在手中颠了颠,而后对这沈凛厉声道:“你是自己跪还是我过去让你跪?”
这还没成亲,就已经要开始训夫了吗?沈凛有些惊讶柳叙白的行为,但是谁让对方是柳叙白呢,让他跪他哪敢躲,所以膝盖一软,二话不说的就准备跪下听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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