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君子眼神蔑视的瞄着阮青葙,有一丝不屑流出。
“这是通腑泻热的方。确实,现在时疫表现的就是反复高热。但,”阮青葙画风一转,看向会议室里的官僚,“我们想想,感染时疫的主要是哪类人群?”
江城几个人官员面面相觑,有人按耐不住的说了出来:“老人小孩感染最多,青壮年比较少。”
“所以我们要先考量主要群体的身体素质,能不能经得住这么猛的药。”
“这方通五脏六腑之热,涤荡十二经,所有泄热的猛药全都用上了,而且剂量偏大,若非身体壮实之人,寻常老弱病残喝了,恐怕不是因为时疫而死,而是因为此方,先凉了。”
“阮太医请注意自己的言行!”苏木拍案而起,突的撑在会议书案上怒目圆睁,“说话是要负责的!不能随便污蔑别人!”
这是不掩饰了?
阮青葙睨眼看着眼前瘦弱的苏木,在案前大声嚷嚷,毫无君子气量,势必要跟阮青葙一分上下般犟着。
使君子仗着苏木给他撑腰,也站了起来,小胡子动了动,鼻翼煽了煽:“既然阮太医不信我,不妨各组一队,测验药方的效果!若哪支队伍的治愈率高,就采用这队的方案?!”
“不可!”阮青葙听见使君子的提议立马厉声拒绝。
“江南的老百姓不是让你拿来实验的!严沙鸢的方子,清热与补益结合,明明更适合作为广谱方....”
“这样吧,”江城主挥挥手,制止了这场争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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