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中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滋味，既有失落也有疑惑。

纪浮一下子愣住了，她没想到程立雪会问出这个问题。

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只好尴尬地笑笑。

“哈哈，小雪你别开玩笑了，我都说了我喜欢我的粉丝们呀。”

纪浮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，但程立雪明显感觉到她语气中有些不自然。

“哦……这样啊。”程立雪轻声回答。

她分明感受到了纪浮的回避，但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想要追问下去。

已经走到了悬崖边，却还期盼着前方有奇迹出现。

纪浮把手机摁在耳边，听着对方略显失落的声音，心中犹疑不定。

小雪这是？

她抿抿嘴，肯定是自己的错觉。对方毕竟是那个木头雪。

她靠在椅背上，心里乱成一团。

“那个，小雪，我有点累了，先休息了哦。”纪浮赶紧找了个借口挂断了电话。

“别挂！”程立雪的声音带了丝急切，纪浮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自己的动作。

电话那头的人的声音不容置疑，“纪浮，你在说谎对不对？”

程立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和期待。她希望能够从纪浮嘴里得到一个真实的答案，无论这个答案她能否接受。

纪浮真的觉得程立雪应该去当侦探。

上次看到江随安的时候就是这样，发现了一些隐秘的情绪，然后开始疑惑地刨根问底。

那次她尚且能够跟着一起推理，但现在“犯罪者”变成自己的时候，纪浮不可避免地紧张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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