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耿响这位都被谢玦说到这份儿上了,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,干脆也不演了,脸上硬堆出来的笑意收了个干净:“你怎么知道?你什么时候见过我?”
“重要么?”谢玦吊儿郎当回。
真要说是说不出来的,因为只有“谢玦”见过,他现在是“池翰墨”,“池翰墨”整天两点一线溺死在学海里了快,怎么可能见过这些人。
“是不重要,行,你小子既然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,那事情就简单了。我们老大想跟你聊聊,你知道我们是谁,就识相点。”耿响活动了下指关节,像是在警告谢玦。
他收起了刚才那副“路人”的样子,尽管刚才演得本身就是破绽百出。
谢玦觉得挺可笑的:“怎么,我倒是不知道,现在姓许的已经这么嚣张了?忘了他是谢玦的手下败将?我寻思三个月也不是很久吧,已经不记得愚人节晚上自己有多狼狈了。”
耿响脸色一变:“你到底和谢玦什么关系?”
谢玦瞥了他一眼,还是那句话:“很重要吗?”
他面上不显,脑子转得飞快。
谢玦多人精的一人,听到对方这一句话就知道什么情况——今天这出八成是秦博咽不下上午大课间的气,又出来找人想弄自己和池翰墨。
秦博是新来的,可姓许的不是。谢玦从高一开始就跟许志成打交道,彼此几斤几两心知肚明。许志成在他手里几次吃瘪,都没学会长记性。
四月愚人节那次在谢玦他们手里栽了个大的,谢玦、赵熙蕾和周善彻底与许志成的人清算了一回,破了一中二中连带着周边的三十五中要收保护费的“规矩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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