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乐小柚本人的皮囊, 似乎也没有发生任何改变, 好像也永远不会发生任何改变。

乐小柚不过扫了周默一眼, 似乎就知晓他想要说什么，立刻制止道：“差不多可以了, 你见到我的时候，我也不过才二十六岁，现在也只是三十二岁, 甚至连三十五岁这道坎还没有过, 我能老到哪里去？你能看出什么变化？我看你也和六年前一样俏生生的，难道你加入异能这些年, 还驻颜有术了？如今的异能者要是有这种能力，那么高层的那帮老头就不会秃头了。”

“相比起这些, ”乐小柚支着下巴, 食指上长长的指甲扣在桌面上，发出清脆的声响, 唇边也勾起一抹微笑，“你来找我，应该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才对？”

周默也不再掩饰，开门见山地说道：“初见的时候，你说过，我的记忆并没有受损，我失去的记忆实际上不是我的记忆。”

乐小柚说道：“差不多是这个意思，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，你还能把我的话原封不动地说出来，还挺让我意外的。”

周默道：“我自认记忆力还不错，现在也依旧能记得很多并不属于我的记忆。”

乐小柚轻轻地说了一声：“是吗？那我们是两种人呢，我其实现在已经有点不记得了。”

周默又问：“你来这个世界多久了。”

乐小柚眨了眨眼睛，陷入了沉思，不过似乎也没有思考出什么，只是摇了摇头：“不记得了，我去过很多地方，和你一样，最后觉得这里不错，就留下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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