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可以。”贺斯年说。

裴明月闻言立即美滋滋地把纸条递给了贺斯年，“这是我们找到的另外一张纸条。”

对现在的他来说，探寻这个故事的真相倒是比什么都重要起来。

贺斯年看见了纸条上的黑羊，他又拿着刚刚裴明月递过来的拍立得，“这个黑羊的意思……”

“应该是说他们两个格格不入。”柳瑾翎说。

原本他以为纸条里的“鸟”是实物，但现在看应该和黑羊一样都是虚指。

结合被涂黑的拍立得，看上去故事里的两个主角就是羊群里格格不入被排挤的黑羊。

裴明月当然也明白这件事，只是他有些想不通，他们到底做了什么才被排挤，又或者说这个故事背景是怎么样？

大约是看出了裴明月表情里的疑惑，柳瑾翎犹豫了一下，才对他说了出来。

“看样子故事背景是20年前。”

柳瑾翎说这些话的时候，表情有些微妙，似乎并不想提。

贺斯年看了裴明月一眼，“你真不知道？”

“病例上面显示，这个乙迩先生是alpha。”贺斯年又看了眼病历单，“虽然是我的猜测，但当时的社会风气……”

裴明月被这么一提醒，倒是想起了20多年前的时代背景，在当时无论是alpha和alpha在一起，还是omega和omega在一起，都是极为不道德的一件事。

裴明月想到这里，下意识看了一眼柳瑾翎，算是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在说这件事时，有些犹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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