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槐跟他到底会不会也有血缘。
想到这,司槐对这位素未谋面的父亲,竟还多了几分期待。
将信叠好,很随意的放在枕下。
当晚,沈砚礼回府,将那瓷瓶交还给司槐,转述林宝臣所言,“药性相通,其理可行,然亦潜藏未卜之险。”
理论可用,但因条件有限,这已被研磨成粉的药中,具体都加了什么,纵使是林宝臣这样饱读医术之人,也无法尽数分出。
能确定的只有一件事,这其中并未加入毒物,吃不死人。
至于有没有效果,林宝臣也不敢打包票。
得不到准确的回答,司槐也不敢贸然替司箐决定生死。
攥着药瓶反复纠结,难下定论。
沈砚礼环着他的腰,让他坐在自己怀中,柔声安抚道:“司箐现在虽昏迷,但脉象平稳,并无大碍,此药也不急于一时。”
司槐沉默片刻,点了点头。
沈砚礼说的没错,有些事急不得。
司箐现在情况稳定,便已该庆幸,若是因他一时心急,导致用药错误,反倒是得不偿失。
司槐的焦躁的情绪,得以平复,入夜在沈砚礼怀中很快便沉沉睡去。
沈砚礼的手掌被司槐当做枕头,托着他的脸颊,沈砚礼睡意全无。
皎月透窗棂,柔光滤镜下细碎的光洒在司槐的脸上,看上去恬静美好。
沈砚礼托着他的脸,稍稍调整了一下枕头的角度,先前被司槐放在枕下的信封露出一角。
沈砚礼原本并未注意,直到他的手背被信封边缘蹭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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