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又若有所思地瞥向偏殿,主子和这废物皇帝在朝安纠缠了三年,虽然没人敢提起,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,本以为是凤栩剃头挑子一头热,可看这样,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啊。
段乔义摸了摸脑袋,望天嘀咕:“这他娘的见了鬼了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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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只是毫无温情怜惜的一场发泄,凤栩也没有太难过,之前服下的那颗药让痛苦也能变为诡异的欢愉。
但总是有代价的。
凤栩从偏殿的榻上醒来时,外面天还不亮,他知道,等日出后,大启就会消亡。
可这座皇宫不会,朝安的城墙不会,这江山的一草一木不会,谁做皇帝,谁是天下共主,都改变不了这片广袤的山河大地,只有人会消失在岁月里,湮灭为无人知晓的尘埃。
药效过了,他也清醒了很多,被药效淡化、改变的疼,都在此刻找了回来,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,尤其是手腕的烧伤。
但好在他活下来了。
凤栩也不在乎殷无峥对他究竟是什么心思,他已经不再是两年前那个脑子里只有一个殷无峥的靖王,如今苟且偷生地活下来,就只是——让那些人跟着他一起堕入地狱。
两年前的那场宫变里,父皇被毒杀,母后被缢死,哥哥就死在宫门前,那些人说他逼宫谋反,弑父杀母,凤栩那时就在宫外,他听见哥哥在箭雨中振臂高呼:“尔等奸臣窃国,天下共诛之!”
凤栩将嫂嫂和刚出生不久的侄儿送出城,朝安城中姓凤的嫡系就只剩他了,他从未那么庆幸自己是个纨绔,至少能代替侄儿做世家手中的提线木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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