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谓是样样俱全,这样的考篮,他自己都整理不出来。
白竑按部就班在考号里关了三天,被放出来之后,也见不到春生、迟生。苦口婆心和新叶说理,新叶也是讲理的,她讲木家的理。可怜白竑一个书生,虽不那么文弱,却也打不过安国公府的女兵,就这么被压在考号里关了九天。一招一式按照正式考试的规矩来,每三天还要出来休息一天呢,一共耽搁了十二天。白竑都担心,自己再去国子监的时候,是不是已经被开革出院墙了。
小半个月折磨下来,白竑已经学会了“入乡随俗”,新叶怎么安排他就怎么办。等睡上一天一夜,重新梳洗干净,白竑又见到了两位表妹。
“大妹妹、二妹妹,你们可是害得为兄好苦啊。”白竑皱巴着一张脸诉苦。
“可是很有收获,不是吗?”迟生反问。
白竑这才收起装出来的苦相,“的确。以前做文章思路一被打断,半天续不上,这小半月每天都是三篇时文,速度大大加快。吃的、用的也合适舊獨,就是第三场在旁边加盖一个茅厕,府里下人来来回回的走动,打断文思不知多少回。那味道,算了,不说了,现在想起来,早饭都吃不下。”
迟生捂嘴直乐。
春生道:“我已交待人往国子监请假,表兄以后每月来府上一次。我家这里地方大,能容多人模考。你若是觉得这办法好,有交好的同窗,也能叫他们一起来。到时候从侧门进出即可,不必特意来见我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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