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什么官妓、世子,更是可笑。你若堂堂正正提出,为天下女人谋一份尊严,可!你若为着某人,凭一腔自相矛盾的情义,就免开尊口。”
安国公的话越说越重:“我送你们来京城,叮嘱过,多听多看多学。学陛下和太子殿下,你们都学了什么?”
春生和迟生原本换了寝衣,放下头发,一身柔顺贴身装扮,只等着幸福得进入梦乡。却突然被泼了一盆冷水,加冰块的。
迟生都被骂懵了,我如此糟糕吗?
“在云南,你们选亲卫都知道开个选拔会,把选拔做成定制。在京城,文有文举,武有武举,杂科也各有考试,怎么就不知道学,反而做什么都凭一腔热血呢?汉家自有制度,你们怎么不学一学制度?”安国公问得痛心疾首。
迟生想说汉家自有制度不是这个意思,又觉得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理解。祖母对经典的释疑也许不是最标准的,但绝对有道理。
素来胆大的春生,现在也是一声不吭,低头听着祖母教训,反省这两年是不是太放松了。
“出去吧,看着就来气。”安国公一挥手,春生迟生从地上爬起来,慢慢退下。
夜风微凉,丝绸的寝衣贴在身上,更冷了。
刘女官亲自提了灯笼,为她们姐妹引路。
“怎敢劳烦姑姑,让丫头们掌灯就是。”春生推拒。
刘女官温柔一笑,当初她代安国公送她们姐妹进京,安顿好后,又返回云南,如今再陪安国公入京。一来一往,两年时间,几乎都在路上。如此辛劳,怎不令人感动。“两位姑娘莫不是嫌姑姑老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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