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乎知道他不会轻易理她,准备留着力气放长线钓大鱼,纠缠的行径也不算激进——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开之后,现在的她正在低头吃她眼前的希腊碗。
沈祺礼想起以前季丛郁也是这样的,惹他生气了,就这样哄他——她会在他回家的路上拦他,如果他还是拒绝沟通,她就会在食堂蹲他,但她并不要求他立刻就原谅她。她只是在他的眼前晃悠,出现在他能看到的所有地方,侵占他的生活,让他无法忽视她,最后只能对她妥协、对不坚定的自己妥协。
沈祺礼现在想,如果当时的他能够狠心一点,对她说一些“绝对不可能”“我不要再看到你”这样坚硬的话,季丛郁应该很快就会放弃,她的自尊心不会让她再游离在这样的关系中,但高中时的他没有,现在的他……似乎也做不出来。
他用尽全力也只是压抑住自己巴巴凑上去的冲动。
这十几天,他努力地去正常地生活。
在别人看来,他的生活仿佛什么都没改变,照常上下班,吃相同的轻食,遛狗时的路线都是一样的。但他知道自己的变化,身体里仿佛被人生生挖掉了一块,而身体里的这块空缺在今天、在刚才见到季丛郁的那瞬间又被填补上。
第二天,他在相同的地方看见季丛郁,第三天也是、第四天……
季丛郁在吃了一个礼拜的希腊碗后终于做了改变——
第七天,她在轻食店门口的桌椅前吃汉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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