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没见的松仁很黏人,把脑袋蹭到楼远的颈窝里,又探着爪子去搂付之予。
“这小狗是真乖,不喊不叫的。”覃然说着,把系着松仁的绳子解开,“我早上去喂完饭它就缠着我不走,我给它带出来了,怕店里来来往往人多吓着它出事,把你们遛狗的绳拿出来了。”
楼远点点头,抱着小狗到门口去透气。
倒是付之予,闻言没有动弹,只是看着覃然什么也不说。
那双眼睛里像带着钩子,能穿透别人的心,钩出来最隐秘的谎言。
覃然和他对视几秒钟,终于败下阵来,一边着急忙慌地用余光看楼远的背影,一边给付之予挤眉弄眼,竖起手指比在唇边“嘘”了半天。
付之予看他一会儿,眉梢动了动,唇角扬起一个细微的弧度,给他留下一个“好自为之”的眼神。
楼远也不是粗神经的人,只是对一些场景不敏感,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不对劲的地方。
交代覃然帮忙去喂饭是因为他们本计划的是今天晚上才会回随川,松仁养的太金贵,一顿吃不好就打蔫。
但从付之予家把松仁带出来显然不是覃然的作风,确切来说,从家里找到遛狗绳再把狗溜出来不是覃然的作风。
要说这是楼远家和楼远的狗也就罢了,可这是付之予家,覃然可还没有和付之予熟到这种地步。
除了楼远,世界上恐怕只剩一个胆大包天不顾付之予那要命分寸感、可以大摇大摆直接进屋的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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