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在上班吗?”沈枝意耐着性子问。
“不然我在家绣花?”
“……我跟外婆电话里说了,工作比较忙没时间回去,过阵子五一小长假我会回去看你们。”
“别,别你们。你回来要看就看你外公外婆好了,你跟我哪有话聊,从来只要我不给你打电话,你就不知道给我打一通,我哪儿敢让你回来看我啊,你就好好搞你的美术,成为个大画家,以后我给你外公外婆换个大电视,让他们想你了就在电视上看就行。”
沈枝意被讽刺得哑然,默了许久才问“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?”
“那你挂了吧!”沈如清刚拔高音量,那边立马有她同事的声音问她如清怎么了?她又温声说没事,而后不等沈枝意回应,就匆匆挂了电话。
沈枝意把沈如清的手机号拉进黑名单,隔了两秒,又重新放出来。
她大学的时候很少给沈如清打电话,舍友关系熟络后好奇问她,枝意你都不跟你妈打电话的吗?
她当时觉得难堪,被动觉得自己不够孝顺,这种认知让她痛苦,然而在每一次自我检讨过后,又会因为和沈如清的沟通不畅而陷入更深的痛苦。
这种恶性循环像是身体同时出现两道伤口,而她只有一个创口贴。
她走到路边,没等到出租车,打开手机却怎么都点不开软件。
“你没事儿吧姑娘?”推着婴儿车出来遛弯的老奶奶关心地问,她扶着推车在下面篮子里找出婴儿湿巾,递给她,“来,拿纸巾擦擦,工作上的事儿吧?害,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,总会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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